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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“……”上次这厮明明就逃跑了,是不是虱子多了不怕痒,现在风轻云淡的模样像是个一情场浪子一样。
沈知知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。
“知知可记住了。”顾让稍稍隔开了些,声音喑哑,气息惹得沈知知的脑袋像浆糊一样,没办法思考。
她匆忙的点点头,想要起身,不想顾让将她身下的锦被使劲一拉,她便翻了个身,趴在床上,的脊背,散落的青丝,腰间快要松散开的蓝色细带。
沈知知看不见顾让的脸,有些发抖,肩膀处的刺青被白色纱布歪歪扭扭的缠绕着,一看就知道是小姑娘自己缠的,给他包扎的时候规规矩矩,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却马马虎虎了。
冰凉的药膏抹在有些发红的纹身处,顾让一言不发,本来火热的气氛好像一下子便消逝散开。
“知知可还生气?”顾让突然开口,低声问道。
生气?是刺青的事情吗?她侧头埋在枕头里,闷声闷气的说“我生气。”
“蓝桉有毒会杀死身边所有的植物,只允许释槐鸟栖息,奴就像这树一样年年岁岁的等在一处,知知若是不陪着奴,那便是枯死在荒漠的宿命。”
细带被规矩的栓好,沈知知一言不发,身后的束缚散去,男子下床穿上自己的鞋子像是要离开似的。
沈知知慌乱的抓住他的衣角,那人一怔,便听见软糯的声音说:“你去哪?”
“当然是去外间睡觉。”顾让嘴角微抿,也不回头,沈知知瞧不见他的表情。
“外间挺冷……”
顾让转身便爬上了沈知知的软榻,顺势躺下便闭上了眼睛,快的沈知知都还没来的及反应。
吹了蜡烛,旁边的人呼吸均匀,像是睡的很沉似的,沈知知脑子里面全是顾让的身影,耳边全是“枯死荒漠”的声音,顾让吃定了她吃软不吃硬。
晶莹的眸子瞧着旁边沉睡的俊脸。
应该睡着了吧。
沈知知觉得胸口小鹿乱撞,她伸出手轻轻的碰了碰他的睫毛,羽睫轻颤马上就要睁开一般,她赶忙闭上了眼睛,等了半响都不见动静,又睁开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