燎卿君微微一笑,把头贴上了东方穹苍的头,哭着说:“你呀!就是操心太过,才会这么累的。孩子们在人间,你就不停用心感知他们,生怕他们有危险。在天上又要跟内奸神王一脉斗心力,还要顾念着我。”
“你为我所做的一切,我都看在眼里,疼在心上。短短十几天,你就和神王一脉打好了关系。查出了那么多内奸,还改变了天宫内的风评。你这颗心怕是都熬坏了,我真怕你会心力交瘁而死。”
“你为我做了那么多,我却差点害死你。就差那么一点,你就和玄机天妃一样魂神不存了。我以为燎卿城还愿意为我征战,那就证明他还爱我,肯定会信守承诺的。可是他却食言了,让你受到那样的羞辱。”
九尾血狐听到玄机天妃,心里就是一阵疼。那是愿意抱着他睡觉的男人,温柔善良而又强大。却被上一任燹神王,以最羞耻的死法给杀了。为了护自己,狠心给自己下禁制,却哭的跟女人一样。
燎卿君抬起头,蒸干了自己的眼泪,看着九尾血狐说:“告诉我是谁动了东方穹苍的被子?”
九尾血狐抬了抬头,看着燎卿君悲伤的说:“是流雨。可是今早主人吩咐,不管发生什么,都不许伤害流雨。他说他要拉拢孔雀神族,万一以后您被逼迫着要杀他。他也能有个求情的神,说不定能因此活命!”
燎卿君闻言苦笑,不由哭着说:“是因为我说我会身不由己,怕他被诸神陷害,到时会被逼着杀他,他就给自己找条后路吗?”
九尾血狐摇了下尾巴,说:“不知,主人未说。只是最近这十几天里,主人被暗杀过三次。中过一次散魂桀,一次朝魂落。全是凭着强大的意念,战胜了它们,却也耗费了不少灵源。”
燎卿君闻言大惊,瞬间泣泪如雨,心痛道: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九尾血狐看着东方穹苍说:“主人说,你有很多事要忙,知道了会担心的。到时你顾虑着他,就会处处掣肘,施展不开手段。他说他不能让你因他受制,他要守护你,为你背负一切的苦难。”
“三次暗杀倒没什么,唯独那两次要命的毒药。他没有权利拿珍贵的药物,又不肯让你知道,就自己硬扛着。为此差点魂飞魄散,幸好主人的意志够坚定,最后硬是用灵源化解了那阴邪的毒。”
燎卿君闻言苦笑,不由哭道:“真是的,这么要强做什么?”说着就唤出了自己的神王令,放在了东方穹苍的枕边,说:“等他醒了,就告诉他,我是完全信任他的。需要什么自己拿,不需要去和我申请。”
九尾血狐化成人形,看着燎卿君颇不待见的说:“你不许告诉他,是我说的,不然他就该不理我了。他没有权利处处掣肘,看得我都心疼死了。要不是他爱你如命,我真想把他偷出天宫,让你永远找不到他。”
燎卿君微微一愣,叹了口气说:“我没有过早给他权利,就是怕他被过度忌惮,遭受诸神陷害。如今看来反倒是我害他了,我会再给他一块燹神王令,让他不在受制于人。”
九尾血狐不满的化为了原形,闷闷不乐的说:“我还以你会觉得他中毒后,神体和元神被弱化,就不想要他了呢。气死我了,我又带不走主人了,不高兴了!”
燎卿君一愣,不由轻笑着说:“他是我的,谁也不可以夺走他。”
九尾血狐直接趴下,气的直哼哼,不高兴的捂着耳朵,说:“不听,不听,我什么都没听见。”
燎卿君微微轻笑,对九尾血狐说:“你看好他,我还有事要忙。千万别再让他出差池了,不然他会死的。”
九尾血狐把脸一扬,没好气的说:“他那次出事不是我护着,你干啥了?怎么好意思说我的?”
燎卿君不由轻笑,心想:这血狐平时挺机灵,打仗斗心计都是把好手。可是一旦到感情上,就彻底蒙圈,连个十几岁的孩子都不如。被东方穹苍算计死活该!
燎卿君一边想着,就一边走了出去,看着还在门口的幻云等人,就说:“幻云桦锦桦玉你们继续守着东方穹苍,直到他彻底恢复过啦。”
“是!”
“是!”
“是!”
幻云桦锦桦玉立刻行礼,走进了东方穹苍的寝室,继续守着东方穹苍,等他醒来。
燎卿君看着燎于归说:“你速去你父神哪里,要一块燹神王令。”
燎于归闻言一愣,就听见弦思说:“我这里有一块,是青鸟给我的。当时你下落不明,大哥和父亲(燎卿城)也不知道在哪里。青鸟把象征燹神王的令牌一分为二,给了我一块。”说着就拿出来,递给了燎卿君。
燎卿君立刻勾召,把另一半燹神王令唤了来,合二为一。然后对燎于归和弦思说:“你们去摘些慕天果带着,以备不时之需。摘慕天果时,记得捡熟的摘,好看的未必好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