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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地方专门把生孩子卖孩子当成生意，生一个卖一个，生两个卖一双。
有的地方把坑蒙拐骗当生意，家家户户互相帮扶，一代传一代，各个都是高手。
有的地方全村都是职业乞丐，有的地方全村都是职业小偷。
更别说有的地方，全村互相打掩护，种违禁品，制违禁品。
所以一个以拐卖人口为支柱产业的拐子村，似乎也真的挺正常的！
云画一直没跟薄司擎说过有关妈妈姜寰清的事情，还有她的那些困惑和怀疑，以及这会儿突如其来的明悟。
她看着薄司擎说：“我先前没有告诉过你，我妈妈对姜勇……其实有印象，她，似乎真的认识姜勇。可是更多的细节却不记得了。我不敢说出来，也让她不要说，我怕……我怕姜勇会抓住这一点，真的把抛夫弃女的罪名扣在我妈头。街坊邻居的嘴巴……很不饶人的。”
薄司擎愣了一下，点了一下头，“我明白。”
“我故意那样说，故意找姜勇话里的毛病，让大家都认为姜勇是个骗子，无意知道我妈妈失忆了，所以过来诈骗的。先把姜勇打成骗子，街坊邻居不会再相信姜勇的话了，也不会传我妈妈的闲言碎语。”
“嗯，做的好。”
云画有些诧异地看了薄司擎一眼，“可，我妈妈真的认识姜勇啊，姜勇说的，或许并不是谎话呢？我却故意让大家认为姜勇是诈骗犯……”
“姜勇不是自己也承认了么。”薄司擎淡淡地说，“姜勇对警察承认，他是在诈骗你.妈妈。”
“那是因为警方查到了姜勇的赌债！”云画说，“姜勇立刻交代了他是因为欠了赌债才诈骗我妈妈的。”